期待的表情中，他慢慢说道：“是一个女人给我开的门，还给了我钥匙……”
“是我妈妈吗？是不是我妈妈？”楚乔几乎都忘了他自称她表哥的事情。
她打开手机，翻出合照，让他辨识上面的笑得温暖的妇人：“是她吗？”
楚覃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点了点头：“是她……”
“她去哪了？她有没有说什么？她……”
楚覃看着她焦急担忧的小脸，带着一种冷酷的音调打断了她的话：“你觉得她真的是你妈妈？你没有一丁点怀疑过吗？”
“你什么意思？”楚乔怔怔的看着他，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脸色苍白，显得格外脆弱。
“她跟罗辑的妈妈一样，是那种怪物……”楚覃冷声道，是一种坚定到无从怀疑的态度。
“啪！”楚乔失控的扬起手，打断了他那个扭曲可怕的字眼。
楚覃的侧脸清晰的浮现出通红的指印，楚乔捏紧了手指，她咬着唇，伸手想去摸摸他的侧脸，却沉重的无法抬起手臂。
气氛凝结到极致。
楚乔眼睛通红，她从小到大一直被教育的很好，是个好孩子，知错就改。
她站起身，硬邦邦的道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