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祎简略对她说明了自己另一块事业版图之后,挠了挠女人的头发就想赶她走。
一开始晓风不死心,硬是想在他身边多帮忙些什么,一直到万祎索性在书房里狠狠地要了她几次,从此之后晓风便不敢随便往男人的书房跑。
万祎对晓风的保护无微不至,几乎是捧在手心了,出入都有佣人和保镳照看,偶尔他还会开车载她去做短程的跨洲旅行。
晓风便在这种安逸的生活中过了好一段时间。
这日清晨,万祎从偌大的床上缓缓起身,看着躺在身侧、睡得像孩子一样的女人,脸上扬起一抹微笑,忍不住俯下头吻了她白嫩的脸颊。
是太累了吧?昨晚又不小心多疼了她几回,就让她好好睡吧。万祎心想,将纯白色的被单拉至晓风的肩头,并在雪白的肌肤上又烙下一吻。
他旋过身,从床边的衣架上取了一件黑色棉质睡袍披在身上,随意紮起腰带,小麦色的壮硕胸肌在敞开的袍子里若隐若现。
万祎进入书房后,为自己冲泡了一杯耶加雪夫,他端着那冒着热气的白色马克杯,脸上的表情由原本的温柔渐渐转为阴冷。
他打开了电脑和挂在墙上的65吋液晶电视,转到连线回台湾的新闻频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