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将晓风揽住,整个人压在墙上,一手从她的腰间的衣服内里探上,抚摸着那布料底下的白嫩肌肤。
晓风倒抽了一口气,随即轻捶了一下万祎的腹部。
「啊嘶──」万祎下意识地松开了双手,弯着腰摀着接着引流管处的伤口,恶狠狠地瞪着晓风。
「小叔请自重。」她绕过因为疼痛而无法动弹的万祎,把那些生活用品摆进了浴室。
万祎对于这样的状况束手无策,既使他想使力,来自腹部的酸软疼痛只让他有苦说不出。他忿忿不平地回到病床上,双手垫在后脑勺,无奈地看着天花板。他思索着晓风为什么一夕之间有这么大的转变,想着想着,晓风一边忙进忙出。
她拿了一条沾湿了的热毛巾,坐在万祎身边,一手拨开了他的浏海,擦拭着他俊美如雕塑品的脸庞。
万祎斜眼盯着心不在焉的晓风看,忍不住将内心的猜测说出口:「妳问哥了?黄佑琛的事。」
晓风僵在空中的手证实了他的猜想,但她没有响应,继续默默地擦着万祎的脸、脖子。晓风看着万祎的喉结滑动、听见他用冷峻的声音说:「就算他没据实以告,妳大概也得到答案了吧。」
晓风的余光瞥见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只闪着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