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过后,一切又回到了空空落落的当初。
“迟了。”他无视她的抗拒,扯下她腿间的那层棉薄布料,把她的裙子推到腰上,手肘打开她的双腿,将早已充血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迎着她幽黑的深丛探入,只勉强进入一个头部,就被层迭的穴肉拦住,不似往日般,她的甬道仍是十分的干涩紧张,他试着往深处抽送一寸,只听到她尖细的呻吟,一双细眉蹙在一起,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痛。”她嘶了一声,轻声央求他。
“我以为你不会痛。”他按着她欲挣扎摆动的腰肢,又往她的花穴深处顶进一寸,巨大的龟头蛮横地撑开她的花苞,越往深处越是干涸,他被她干涩紧致的甬道绞得也十分吃痛,背上冒出一排细汗,衬衫湿漉大片,他不管不顾,仍是不肯放过她。她愈是抵抗,他就愈用力,一点一点抵着她的花心往里推进,顶开她还未润湿的层层嫩肉,终于将整根硬物强行塞到她狭窄的玉户里,陆沉抬起袖口擦掉脸上的汗滴,扶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抽插起来。
郑蘅咬着一排银牙,眼里溢出盈盈水花来,最柔嫩的肉壁被他的坚硬的长物这般粗暴地抽插旋磨,像刚刚失去皮层保护的血红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与糙硬的外物相触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