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变成严厉的训斥。
那些温暖深切的爱意,又重新将她包围。
郑蘅离开墓地,回到了北方,发现父亲不在家里,还给她留了一张纸条。
【我去朋友家住一阵子,不用担心】
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郑父正在火车上,硬座车厢拥挤不堪,又吵又闹,夹杂着小孩的哭喊和女人的怒骂,他跟她说了几句之后就匆匆挂断。
第二天,郑父下了火车,直接按照那天女儿被拘留时的监控录像里给的信息,径直去了陆沉的公司。
他站在高丛入云的摩天大厦前,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没了本地人的气焰,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陆沉。
李西山刚刚下楼,便看到公司的保安跟一个老人争执不休,他皱了皱眉,走上前瞧了一眼情况。
他先是跟保安打了声招呼,随即用脱口而出的粤语询问了郑父一句:
“呢位阿公你搵边位啊?”
“我听不懂。”郑父被人拦在门外许久,此时正一脸黑线。
李西山清了清嗓子,用普通话重新问了一遍:“我是说,这位大爷,请问你找谁啊?”
“我找陆沉。”郑父看了李西山一眼,当了多年语文老师的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