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麻烦,我这里目前什么都不缺,你在那边好好工作,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
她摇摇头,常常会忘记,他现在也已经是一个有私人医生、私人病房的人。
“嗯,我很想你,好好照顾自己。”
隔着遥远的距离,语言也变得苍白无力,陆沉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这十天里的行程安排,挑出最关键的几个会面,思虑了片刻后就给李西山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郑蘅每天都住在医院里,陪时醒时睡的母亲说话解闷,照顾着她的日常起居。
因为药物作用,她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那些因为疾病而难以忍受的疼痛症状,也逐步在她的身体里反应出来。
郑母在女儿面前一直极力忍着,每天同女儿说上几句话,头痛的时候,也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忍耐着。
当病房里只有郑父一个人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用力地握着他的手,跟他说她的头很痛很痛,痛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郑父老泪纵横,除了每天更加悉心照顾妻子,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顾林之的父母身上。
经过几天的观察,顾林之的父亲提出要马上安排一次开颅切除手术,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