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波,蜜液流了出来,弄湿了她身下绣着苏织的柔软床单,又打湿在陆沉肿胀通红的龟头上。
身下的男人只是又胀大了几分,颜色变得更加深红,却凭着最后一丝清醒与她周旋。
她咬了咬牙,只得翻了一个身把陆沉压在身下,一只手扶着他的粗硬的性器坐了上去,身体里的空虚立即被他深深填满。
郑蘅不由得挺直了后背,然后撑着双腿上下动作了起来,小穴将他的硬物来回吞吐摩挲。
“阿蘅,你输了。”
陆沉的巨根被她的蜜穴紧紧吞咬着,他的耻毛早就已经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水打湿,软趴趴地黏在他的身上。
“不,是你失身了。”
郑蘅的长裙还挂在身上,因她一上一下的动作散落下来,盖在两人交媾的地方,掩住了所有旖旎艳人的春色。
浅黄色的长裙下面,女人的蜜穴交缠着男人粗壮的硬物,丝丝连连的蜜液从被摩擦得发红的穴口流出,涂在那根饱胀粗长的硬物上,像是给它抹上了一层浅白的蜜蜡。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交合在一起,水光萦绕,身下的触感柔腻紧致,在爱液的作用下又变得软润丝滑。
郑蘅的裙子已经被汗浸湿,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