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蘅默默恪守心里的一份清醒,手指摸着她精心挑选的长绒地毯,每一根绒毛都是她珍爱的模样。
她极力克制,缩着她的穴口,不让自己被他顶弄到高潮,身体里的蜜水就不会喷薄而出。
身后的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又偏偏故意整她,出出进进时毫不留情。
每一次他尽根没入,将她的甬道撑得鼓鼓囊囊,郑蘅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当她沉迷他的温暖灼热时,他又迅速整根抽出,一层层嫩肉被他的硬物带着翻了出来,她的甬道又变得空空落落。
郑蘅用力呼吸,努力使自己的情绪不被他撞散。
男人周而复始,让身下的女人刚上云端,又坠深渊。
数次之后,郑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于是在他又一次将勃然大物全部埋进她的身体时,她被撞得一阵激颤,蜜水汹涌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身下暗蓝色的地毯立刻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郑蘅因高潮的快感弓着身体,跪在地板上咬牙切齿:
“陆、沉、你、要、死、啊。”
“阿蘅,你看,我没有射出来,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陆沉笑了笑,在她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