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慵懒从容。
听到他经过的响动,叶玺眼也不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要咖啡吗?”
“不用。”
傅铮长腿一迈,朝休息区走去。
休息区尾部的沙发上,许骢顶着一个乌青的熊猫眼,半边胳膊垂在身侧不能动弹,跟中风了似的,看起来比叶玺还要狼狈。
他也是搞不明白许骢是真傻假傻,在叶玺手上也不是没吃过亏,仍然要一腔孤勇地往前冲,估计是被叶玺在哪个穴位上下了死手了。
许骢左手僵着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身残志坚地用右手不停地跟手机里机械的女声较着劲。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他妈,都说不清这是今天听到的第几次了。
许骢暴躁地甩了手机,重重靠在沙发背上,恶狠狠地骂到,“艹!狗屁移动,提示音一点花样都不变,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那你还打。”傅铮对他的执着不置可否。
说到这个,许骢又忧愁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担心道,“她应该到佛罗伦萨有一阵子啦,怎么还不开机,唉,也不知道倒时差她适应不适应,
下飞机有没有吃上热腾腾的宵夜,住的酒店环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