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瞒着他。
玄沧溟回了本家。
彭枭和玄家的另一股势力在交火。
而魏西西,在这个时候去了意大利找彭枭。
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后,许骢蓦地从脚心升起一股凉意,后背也冒出了涔涔冷汗。
他看了眼远处正要进行早训的兄弟们,咬咬牙,对傅铮说,“两个小时后,我们在大京机场见。”
“嗯。”
许家在那里有几架私人飞机,从那里走,是如今最快的选择。
……
教练员办公室里。
一只年份久远的茶缸子被他们的主教练重重搁在桌面上,敲出哐得一声巨响,给它添了一笔新伤。
“你是不是昨晚洗澡水太烫了,烫到脑子了?啊?!”教练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在他面前焦虑地来回走,“上次早训迟到没记你过,你皮痒了是不是?”
“许骢,我告诉你,你不能仗着你爸是球队最大的投资商就为所欲为!”
“不可能,你别想了,这种节骨眼上不可能给你批假。”
说罢,烦躁地朝他摆摆手,“滚去训练去!”
许骢低着头不说话,良久之后,抬头看他,“我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