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手一样白皙,淡色的乳晕随着他的拨弄,沾染出点点润泽,他满意了,啜上去大吸一口,她咯咯笑,侧曲身体,特意凑到他耳边:“缺母爱吗?我给你。”
后面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将他脸按在胸口,上面下面一起按摩他,还犹不知足地想:丰胸能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不过来日方长。
第二天她才想起韩宗麒的问题还是无解。
便在他临走前缠着他问,美其名曰“进谏”。
“缺乏身份认同的问题,过去他和他太太是从属关系,现在只有‘从’,没有‘属’,他找到新的‘属’之前,不会消停。”
“从属关系是心理意义吧?就不能消除吗?”
“难,迄今为止我还没见过能消除的。”
“你呢?”
他一愣。
“你肯定是例外的,对吧?”
他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你之前——该不会是有人——”
“从属关系是身体和心理上的烙印,能给我打上烙印的人,还没出生。”
他观察到她的表情,就见她松了一口气,丝毫不为没能给他打上烙印而有情绪波动。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