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有多余话筒可以借给她。
她想唱一首歌,献给她铁树开花的对象。
踮着脚去瞅吉他旁的行李,却看见身边人上前两步,单膝蹲下,去扫面前的二维码。
什么?他觉得好听到要加人家联系方式?哦,那是付款码,可当她看到男人输入的金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走远之后,她还不停回头看,直到看到唱歌那哥们拿出手机扫了一眼,马上起身收吉他和话筒架,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他败家。
天突然阴沉得像要下暴雨,但这个气温,暴风雪还差不多。
晃悠的两人坐的是免费环形公交。
她想起个什么,执意要坐窗边,然后叽叽喳喳跟他讲,她以前念书时,唱歌很好听,可以当文娱委员的,但和老师不对盘,就被忽视了。那老师就是个民谣爱好者,有一次上课放了一首歌,抽人起来回答歌的类型,她就被抽中了,从此她就觉得民谣贼难听,不光是那位老师利用专长害她出丑,还有她觉得民谣无病呻吟,靡靡之音,拖泥带水,一点也不干脆利索。
“所以你喜欢《Last Christmas》那种口水歌?”
“口水歌有什么不好?至少押韵,不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