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是用炸弹搞人,现在小小地替我揍个人都不行,你不觉得你双标吗?”
“何况我又没让你当面揍,我们采取套麻袋暗揍方式,揍了就跑,谁也不知道是我们,你现在跟我矫情个什么劲?”
内心越激荡,她声音却很轻,不想吵架,但不说出来,她怕她没法过今晚。
她轻声抱怨了一堆,让他半天没说话,右手曲起轻击桌面,打量着她。
“乐乐,你知道自制炸药是多危险的事吗?”
“嗯?”
“很多人会在这个过程中失去手指。”他展开右手五指,手背朝她手心向自己举起,“当我做了医生后,我很感激当初给我意见的人,我能有机会拿手术刀,是因为我停止了危险行为,而给我意见的人,是你,你却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他看进她眼里,“我很失望。”
“所以今晚你早就决定好了,不会帮我。”
“是。”
她沉吟,将对面人主动“亮”手的的模样刻进脑海,然后站起来,椅子哗啦后顶,发出好大声响。
“我觉得你这样子更像个无情无义的变态。”她背上包,转身之前指着他正面,打消他跟上来的念头,“自己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