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魏颤颤以背对他坐下,他没看到的正面,她眉毛眼睛皱在一起,张嘴无声大哭。
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接下来她被“涮”得身体通红,脱一层皮都不为过,更尴尬的是,她觉得自己三十一年的澡,可能白洗了。
“进去,头出来。”
搓澡的时候,花洒一直在浴缸里放水。
是的,有浴缸,她不用,要洗战斗澡,拿那张鼻青脸肿的猪头样去接水,一点也不怕伤口感染。
她迈开腿踩进去时有点不稳,金鸡独立跳了几下,人就往墙砖上磕,男人扶着她腰,把她“举”了过去。
一坐进水里,她打摆子一样颤了几下,水温的适宜以及温暖的包围令她舒服地叫出声,头发往后抹一块,扬起的脸上堆满笑,冲男人表达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嘴角挫伤,眉骨挂伤口,颧骨上还有一坨淤,这个笑会相当真情实意。
但男人还是多看了那笑脸几眼,他没料到她会这么快不计前嫌给他好脸色。
崩了崩她的长发,头发主人顺势倚靠浴缸边缘,露出半张脸,翘着二郎腿坐,一只腿翘出水面蜻蜓点水。
“还帮忙洗头吗?真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