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肌肉的臂膀一把捞住胸,整个人从水里拖出来,肉臀“放”在浴缸边缘,身后是刮了衬衣只着白背心的他。
“过期了,待会儿第二次清创我下楼去买新的。”
棉签在她脸上不轻不重戳着,按着,压着,她被迫仰起脸,接受他俯下的死亡凝视。
“继续说,说话可以转移你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眼里包着泪花,眼圈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
他突然道:“说说你这张脸怎么搞成这样。”
她眼泪哗地流下来,哆哆嗦嗦讲了今天的讨打经历。
“等一等。”他用大拇指背面擦擦眉尾,有点困惑,“你说你为了听歌,被人扯住头发才处于被动,什么歌这么好听?”
她轻轻哼起来。
他纠正了几句发音,笑起来:“《Last Christmas》,挺欢乐的,原来你喜欢这类歌。”
“你会唱?”她惊喜地睁大眼。
他思考了一遍歌词,“不会。”笑脸变不笑,“你也够思维发散的,跟人打架还有空听歌,是找节奏感么?抱我脖子。”
“啊?”依言转身搂住他,上半身赤裸地蹭他的白背心,他退开半步,弯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