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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头皮发麻的是拿着棒球棒的人,捕兽夹支到他面前三公分处,头晚这枚功勋捕兽夹上留下的东西,休想逃过他的嗅觉。
后颈微缩,大量同类的血液味扑面而来,并不是她的血。他瞳孔缩小,棒球棒连着捕兽夹立回角落,他越过她,径自去了她钻出来的房间。
她心脏在喉管提到嗓子眼。
房里除他外没别人,他伫立窗前,打量窗框。
“改天安个栅栏,钢的。”
“啊?你在对我说话?”
他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我花了四个小时赶过来,你认为我在对谁说话?”
“没问题!明天就安,生生世世都安!”
等人离开窗户后,她忍不住打开窗户往外探。
“五楼......应该死不了。”
一共八只捕兽夹,门外转角处一只,玄关一只,每处窗户下两只。
八只全被他收罗堆在客厅中间,头顶水晶灯的光一打,她不堪忍睹地别开眼,每落地一只的响声就让她全身抖一下。
抖完之后,她就想起,房屋主人是她,得尽地主之谊,干站着等他发号施令算什么?
“我收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