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
“什么意思?”
“你们那么脆弱,怎么扛得住陷阱。”他的手在她脖子上抚摸,延伸摸到耳根下,那儿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被她藏得很好,在他面前,她要么高领,要么侧着脸,自作主张要将他对她的伤害一笔勾销,却欲盖弥彰提醒着他,他亏欠于她。
“然后?”
“......不是考验,也不是陷阱。”
以为闯关成功而得意洋洋的人不敢置信:“那你还那么高兴,像中奖了一样亲我。”
“你对我笑了。”
难得的笑,让他想起废墟通道里,动弹不得之时,她逆光向他走来时的情景,不因他虚弱而趁机施虐报复,她呵护他,尽管只照顾了短短几小时,却救了他的命。以至于此后夜深人静,他因环境和压力又或者药剂的关系难以入眠,来自她手指的抚摸,她温柔的目光,她为他用气垫船做的临时伤患床,就会交织成一种安抚氛围重临,就像......无形的摇篮,襁褓。
“情绪具有传染性。”
“卧槽后面这句你真的不用说.......啊!”
他“操”得更凶了,惩罚她老叫“操”,屡屡破坏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