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方,目光悠远,“本来我不想讲的,但现在必须跟你讲讲,关于我——的亲情故事。”
于是她就讲述了一个软糯小女孩被重男轻女父亲培养成街坊邻居们中人憎鬼厌,从小和男孩打架长大想考西北陆军学院出来继续打男人,最后被有良心的面考官刷下来当了厨子的女汉子的故事。
“她就是想pua你,你可别信!你没听过一句话叫‘父母皆祸害’?”
“没听过,感觉像你编的。”又问:“要听我和我父亲的故事吗?”
“不......了吧。”她吞口水,“以你现在的样子,联想你的经历,就觉得是一个恐怖故事,我会做噩梦的,你还是留着写大佬自传吧。”
“......”
结果她没做噩梦,他却做了噩梦。
趴伏睡床上的男人裸露的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床头灯光撒在上面,盈盈泛起波光。
他豁然睁眼,过去的囹圄像大魔方包围着他天旋地转了一圈,等到不转了,他才有落地感,才知生在何处今夕何夕。
房间里飘散着一股陌生的气味,一接触到那味道,他不禁呼吸停摆。
“你用了厨房?”他像感冒了一样,垂首耷肩缓步走到光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