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仿佛又在昨天的位置,眼神带着控诉,与她遥遥相对。
她整理好一向泛滥收不住的情绪,做了一个老朋友见面应该给予的微笑,然后一下子就跌回现实,大厅人来人往,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哪有那道甩人千百条街的身影?
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往楼梯口走去。
有人迎面上来,和她碰个面对面,她避开,那人也同时避让,二人又面对面,她再避,那人的手固住她腰。
她穿了一套薄棉衣,敞开是黑色打底毛衣,下身套了根收腰的大喇叭裤,避免被医生看出她跋山涉水的异常,穿得很轻便随意,不料便宜了陌生人,将她几乎没人能碰的部位一把握住。
“原来你没乘电梯。”
“放手。”
她一愣,红眼眶落入男人眼里,男人也愣了,下一刻圈住她另一边腰,将她整个人抱离台阶。
男人亲她的脸,鼻梁,泪沟,颧骨,看她没反抗,又亲她的下巴,脸颊,唇瓣。
有人上楼看见角落里抱着俩人,吓出惊叫。
他拉她的手就往楼下疾行。
一向混不吝的王含乐忽然出声:“你不请假?”
还穿着医生衣服的人只扯下了胸牌塞荷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