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后仰,顶开她的覆盖,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好像开大会的上司,示意她往下说。
怎么可能轻易说?她在心底冷笑,左手还被他压着,力道不大,顷刻又让她滑进他的平角裤里。
可能对缺失的记忆太过看重,也可能是缺失的记忆在影响,他抓着她,但没有阻止她握住自己。
“你都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对你?”
“那是——” 你发烧。
他喉咙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口。
她像把玩玩具,拉下薄衣露出顶端,又耸着外衣覆盖上去,反复动作,时不时柔软的指腹摩挲顶端。
每次触摸,耳畔他的呼吸就变深,变长,首音和尾调听得她也颤。
“连呼吸都好听。”赞叹,忍不住亲他喉结。
他僵了,呼吸干脆停住。
“不不,为什么要压抑?不要压抑......”她哄诓着他,左手力道改为绵密抚触,四指握,大拇指不间断摩擦,“我是你的宠物,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知是哪句话打开了他的阀门,感觉他顿起变化,体温窜升,身体逐渐朝内蜷缩,抵御她的掌控,却没让她挣脱,她的手腕穿过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