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的大腿外侧,停留裤袜与皮肤交界处用指头抚触。
“放屁!我都闻到了!”
他被她吼得眉头皱起,样子又有些懵,“不是你叫我喝的吗?”
她深吸了口气。
她的连环炮向来是能把木头都骂弯,他没喝醉,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闭嘴,但他喝醉还不自觉表现出理屈,她就不客气了。
“我让你早点回来,没让你喝。”
“你真当自己是陪酒的鸭子?”
“让你吃屎你也吃?”
“以前不是多看我一眼都嫌——啊!”
鼻尖被湿热的口腔咬住,他没有用力,但舌头作乱,她呼吸困难,不得不张大口喘气。
“再说?”
他嘴角抿起两个上翘的弧度,离开她脸两公分,好像很期待她再次自投罗网。
俊美的脸庞两边有晃荡的残影,她稍微歪头绕开他的脸向前扫视,就见赤裸釉盈的男体趴在她身上,缠绕的浴巾下探出一根红色的尾巴,像彩练在半空悠闲地飘来飘去。
她相信他很大一部分性格特色是具有自控力,就像同学间有毕业赠言,那他一定是被评价成最稳的那种。
实际她所认识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