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毛剃下来,做成围脖,胸带,腰带,送给他。”
她第一时间觉得他太狡猾了,需要人搀扶的情况下还跟人玩字眼,而另一半大脑却浮现那最漂亮时会变成火红色的毛,成为一条围脖缠绕在人的脖子上的画面,浑身就一个激灵。
她舔舔嘴唇,“要了也可以反悔,没人强制你履行诺言。”
“人有言灵,不能言而无信。”
他一直侧对着她,她能看见他打直的背脊,喝水只弯下巴,一副大佬做派,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二十三岁时就有点少年老成,如今更甚,但他今晚是趋于两极,今晚他的清醒是薛定谔式的,她目光所及,他清醒,她移开,他就出幺蛾子。
她都快疯了。
“你这是赏罚分明?”
他放下水杯,原来一杯水已经见底,不打算再喝,他撑双膝起身,来到她面前。
“是不是对你释放一点善意的,你都会加倍奖励他们?”她还在举一反三,他贴着她而立,她还一脸疑惑。
“你挡着门,我怎么洗澡?”
“哦哦。”她挪到沙发上去瘫着,注意力全转移到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