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发泄心情,说过就忘了。”
“你骂我‘贱人’‘发骚’‘穿紧身衣就是勾引人’‘熊猫眼是昨晚去偷了人’,还说我是‘松鼠’‘安德鲁貂’,乐乐,我去过你家,知道你很喜欢动物,但论对动物的了解,我应该比你更有发言权。”
“鸭子和猫不是同一种生物。”
“况且,这是你第二次说我是鸭子。”
她不停眨眼,忽然问:“你几岁出国的?”
他静了一下。
“我去过红工市,你的《块肉余生记》里,夹的那个地址。”她解释她了解一点他的过去,也暴露了她干涉过他私事,但她不掩饰干涉。
“九岁。”
她点点头,面色平静,“哦,九岁。”
心中却在怒吼:卧槽,难怪现在中文说得这么溜,九岁,她九岁时写的作文能登报,他那么聪明,九岁时只会比她更强。
没等他再问“鸭子到底指代什么”,眼睛朝天来上菜的服务员救了她狗命。
她把不带辣椒的推对面,带辣椒的拨自己面前,桌子形成了个太极图。
他把不辣的辣的都尝了一遍,问她:“为什么都点素?”
“我以为你会喜欢吃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