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捅了菊花吗?平日里都发文字的,今天他妈要取长补短发jpg。
她阴着脸在后座点删除点得快戳破屏幕。
车停在加油站,三个人各自出去解放。
王含乐回来时候发现韩宗麒已经在车里铁青脸等着。
“你傻逼吗?把手机给他看,你不怕他看见你和我的聊天记录?”
她这才想起还有微信上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些损话,内心流下宽裤带面条泪,面上却没改色,“哦,你不必怕,他很看重他的同类,不会把你怎样,当然,你要挑战他底线不是不可以,我不会阻拦你,我也想看他对他的同类到底能包容到什么程度。”
“真的吗?”
“真的。”她慎重保证,“不过我和你聊天置顶了,他看不见才怪。”自求多福吧,骚年。
“王含乐,你跟我老婆真像。”
“不怕死你就继续说。”她瞄到车窗外靠近的民工身影。
“一样玩弄人心,一样是魔鬼。”韩宗麒换了张笑盈盈的脸,跳下车去给外面人拉车门。
到了边境列车起始站所在的城市,是凌晨四点,两个男人去了趟车站卫生间,出来后二人就变了样,韩宗麒剃掉了腮边兽毛,正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