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醒?不是逞威风吗?不是喜欢单枪匹马吗?现在是什么?好意思穿着你鸭子会所战袍躺地上凉快?”
手缩回来,站起来伸脚,一勾一踢,背朝天翻到了正面朝天。
过了好一会儿,天上下起了雨,他的脸被一点点蹭开。
有人给他擦脸。
耳朵被拉扯,尾根被揉捏。
然后抱起他上半身,让他两腿垂地拖动。
耳鸣随着他睁眼一刹那铺天盖地刺进脑海,他想吐,疼痛电流般环绕全身。
雨点继续打在他脸上。
孩童时期被人揽在臂弯和怀抱走向白色房间的体验重临。
真真切切感受到恐惧,也摆脱不掉被迫去面对,他软弱又卑微地乞求,乞求揽他在怀的人,能够善待他。
好半天他才分辨出来,那是过去的记忆。
现在的他一声都不会吭。
进了洞穴,他倒在地上,依靠着石头,最终还是没有吐出来,这代表着头部受伤不严重,他活过来了。
身体能够听从指挥后,第一时间去摸周围,视力还在缓慢恢复。
支撑他短时间昏迷后清醒过来的,至始至终是一个念头:最近的炸弹爆炸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