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天厝落地玻璃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几个人故意没进去,停留在入口等他们。
一人走出来跟王含乐说话。
到这里为止,路上都是正常的,好似一种感觉,或许今晚是平静的夜晚。
但这几个男人就是提醒,不会容易结束的。
他们很有钱,戴着名表,穿昂贵正装,没有当地人的油汗面孔,有不具辨识度的富人骄矜,像当年和她对垒的上司,富二代身份,公司都是他的,人前装大方,人后不顾员工死活以及厌恶女性员工不柔顺。
这几个人对看上去除了外貌身无长物的年轻男女感兴趣,特别是对她身边这个润肤玉滑的男人,很难不猜出他们是老手,只有老手,才会一眼见到极品货就挪不动脚。
王含乐忍耐着回应对方,“不好意思,听不懂。”
对方换了英文,跟她说话,眼睛直往她旁边招呼,渐渐分辨出了什么,偏移为全然关注她身边男人。
应该是过分的话,傻屌轻微的僵硬排斥反应没逃过她,前方开着一扇通道门,她忽然就血液上涌,反手拖住男人的手到腋下,拖着人突出重围进门。
几个保镖悄无声息窜到玻璃门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