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后倒是尾巴——搭讪的几人就尾随进来了。
其实走廊就一条道走到底,人家无疑是来参加宴会的“真客人”,也不是故意跟着。
踏进走廊,王含乐已经被同行人放手,倒是她主动去牵他的手,“我说,亲......”
手被甩开。
她又牵住,“咱们等一下,让他们先过。”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止住脚步。
脚步声接近,宽大通道里响着回音,一丝呼吸扫过王含乐肩背,她皮肤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本能想躲,身体向侧边仰去,有只手眼疾手快托住她腰杆,没让她仰倒。
中年男人似笑非笑转开脸,与她擦肩而过。
就像战栗的小孩被人从后面猛拍肩膀,她正回身形第一时间抬脚就踹,正踹上前方人的腿弯。
那男人身形一晃,单膝跪地,两手俯撑,姿势像劈了叉的终结者。
拜周围无人烟所赐,他叫骂几声,只有他的两个同伴回来应援,还没等收起他的劈叉,他就被人拷住脖颈,像死狗一样被拖入花园,王含乐只听见绣球状的海桐花后传来惨叫声,她和他的两个同伴面面相觑,对方拿出手机。
她凶悍地一掌拍落。
“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