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嗯?”王含乐知道脖子上流血了,故意伸到男孩眼皮下。
果然,男孩眼皮直跳,嘴上还不紧不慢反驳:“你什么时候救过我们的命?”
王含乐被问住了。
命没救过,都是她自愿帮忙,见识了他的专业手段,就知道可有可无。
性倒是骚扰过。
手中小男孩的手颈枯黄,和王含乐吃饱喝足养出来的爪子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怒气渐消,失望涌上心头。
她说过她是陈太太吗?别人说她是她就是?脑子里灌的是什么?真正的陈太太会温温顺顺老老实实不使绊子跟着他?不会向她确认一下再动手吗?语言不通不是有翻译吗?
她的确表现得不像一个正常人。
但她有个直觉,问题不在她,在于这个人——有点冷血无情。
说出去她王含乐对人一见钟情,会让认识她的人首先查看新闻,是不是世界彼岸发生了海水倒灌,地球偏移了公转。
如非合眼缘,她已释放了大量善意,换做其他人,可能活不到现在。
她颓然松手,瘫坐在一堆布料上。
那晚马戏团,他专注看前方的眼睛再次浮现,可能看得太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