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是怎么了?
王含乐瞪着门口鼻子朝着天上的检票员,检票员身材高大,穿着阿拉丁神灯里的衣服,露出巨大的肚腩,头上剃得只剩一条冲天辫,还留两撇胡子,目露凶光,模样威猛不好惹,她眼睛一眨不眨把人家恨着,检票员也渐渐放慢手上检票动作,注意起右斜方盯他的女人。
“他要打两抹腮红,就像川剧里的耙耳朵了。”王含乐对着阿拉丁门卫的脸伸出食指。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灯神拦下检票客人,朝他们大步走来。
导游使了把劲推王含乐,把她推了几个踉跄,差点狗吃屎摔入帐篷大门。
帐篷里大约设了三四百个座位,绝不超过五百,王含乐进来就后悔了,她还以为换个国家就换了风水,她的霉运就能改一改,所以才肯投了平日绝不肯出的钱,只要是太阳马戏团级别的歌舞现场,那就证明她转运了。
即便她这趟出国旅游的距离也就等于出省。
好吧,不是卡神的太阳马戏团,《马戏之王》里俊男美女载歌载舞也能接受,哪知道等着她的是打着劣质灯光效果的夜总会魔术。
现场人稀稀拉拉不超过一百号人,大部分还是王含乐所在的旅行团成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