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想从我这里听一声谢是不可能了,以后少插手我们的事。"
从林子出来离官道不远,算算也出了京城,如今一个是残废,一个是通缉犯,还不知道要去哪,局面很无奈。
陆琉也很无奈,文离粟自从骑上马脸色就越发惨白,许是伤处几番动作下来加重了,还硬撑着。
"你的伤……要不你回城吧,接下来我自己走?"她试探着。
文离粟夹紧马肚子,赶到她前面,皮笑肉不笑:"嫌我拖累你?行啊,你和我共乘一匹不就快了?"
"……这荒郊野岭的,没有医馆,草药也找不到,还有追兵,你的伤我看治不好,你还是回去吧,放心,我不会被抓到的。"陆琉觉得自己已经够和蔼可亲了。
文离粟瞪着她不说话,一股脑往前走。
"唉,那你说咱们去哪?好歹有个目的地啊。"陆琉叹口气,这祖宗太难伺候。
文离粟停下马,看着官道寻思了一会,语气笃定:"宣城。"
回宣城的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穿过几个镇子也就到了,只是要避着追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