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他已经加快了速度,重重往前顶,水声渐起,在这暗夜里无所遁形。
做得久了,陆琉早累了,文离粟放开钳制她的手,她就顺势挂到他脖子上,头埋在他肩头,轻轻呼着气,他捏着她的臀瓣,像一支军队,对着她冲锋陷阵。
柱身湿滑,她被刺激得泄过一回,甚至尿了出来,水液流到了他身上,流到了草丛深处,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可他还精神奕奕,眼里的光越发清亮,良久,她咬他脖子:"快点,待会宴会该结束了。"
"嗯,"他懒懒地应着,抬她下巴,"叫我。"
"……"她眼神溜到别处。
"不叫可停不了。"
"文离粟?"
"呵,换一个。"
"唔……表兄?"
"……再换。"
"……我不知道!"
"提醒你,我刚刚叫你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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