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真的吗”
“呜呜呜……真的,是你的鸡巴让我这样”
“让你什么样?”
“嗯~这样,喷,水,啊啊啊啊”
亭悦彻底被操哭了,眼泪止不住,下身也止不住地喷着,阴道内部一股一股地产出淫液,可肉棒又粗又长,把一切堵得严严实实。
淫液只能在肉棒撤出时喷溅出来一点,而且他没有打算让她好好释放。
“啊,啊啊啊啊~”
这样毫无规律地泄出小穴里的液体,仿佛她的下身是坏掉的水龙头。
床单渐渐被淋湿,粘在她屁股上,随着身上人的频率和肌肤难舍难分。
她对着这个陌生的竹马,被随便用手指戳了戳就有了反应。
当时她确实想到了一些画面,下身极度渴望什么。于是半是强迫,半是顺理成章,在陌生的床铺上表演淫荡至极的事。
许山泽疯狂地捣着她,没有任何节奏,只有大开大合的整根末入。
他在想自己青梅好操这么深,是不是因为刚被人开拓了?心中有一种愤怒又跃跃欲试的兴奋感,便更加用力顶动屁股。
她的里面又热又软,他插的越用力,收缩的幅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