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触手,便邪恶地取代冰珠串,趁势没入了她的後穴。
予光溺於唇舌与花穴间激昂的节奏,一开始并未察觉有何异状,毕竟珠棒似的触手奸巧的很,前端较为窄小不论,还十分灵活,就着她下身难耐收缩时趁势而入,节节入侵,待到她发现那物带来的刺激不同於之前时,冰凉的珠棒已占领了後穴大半,愉快抽动出销魂的频率。
「呼……唔唔……」
珠棒与肉杵前後夹击,隔着她体内的一层肉膜,疯狂地摩擦出冲天烈焰,冰冷之物与炽热的甬道反覆碰撞,於她下身划开道道电光,每一下几乎都能让她粉骨碎身。她呻吟着想要让他缓下动作,但被手指摆弄的唇舌,却说不出只字片语,好不容易将他的指以舌顶了出去,冰冷的触手却又毫不客气地探了进来。
那触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满她张口欲言的唇瓣,她试图狠咬泄愤,但触手压根不痛不痒,轻轻旋动茎身在进退间向腔内钻去,不时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体。
那汁液恍若美酒诱人,珠棒上起伏的纹路与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陈,舌头的抵抗间,总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诱惑浸润,正如她身体的沦陷,即便曾试图挣扎,最後却会情不自禁。没多久之後,舌头的抵抗就化为柔软的舔舐,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