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她知曉於她身上放肆的觸手與他的感官緊緊相連,因此她的體溫與所有難耐的喘息,他都能毫無阻礙的感受,這樣的認知使她喜悅,為此,觸手帶來的歡快便更為鮮明……等等,她剛剛是不是湧出了什麼危險的想法,這算是第一次觸手py就上癮嗎?明明是這麼荒唐的褻弄,她卻在幾個呼吸間享受起當中的快慰,毫無抵觸。
面對她這般平靜,少年反倒有些侷促,觸手於她身上的游移雖未停下,他卻低聲開口說道:「為何不抵抗?你不是最討厭我這樣?」
「哪樣?以觸手撫摸我,還是綁住我?」她睜開眼睛望向少年,他依舊低垂著眉眼,不願與她對視,予光則繼續說道:「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我不是故意要放棄你。」
說這句話時,她覺得自己好似不似自己,但毫無疑問地她卻依然是她,少年閉上雙眼,沒有再說話,但卻以觸手將她拉至更深的黑暗之內。
四周幽微的光,在傾刻間被吞噬,無數冰冷的手撫上她的身體,不緩不急地於她滾燙的肌膚上彈奏出曖昧的樂曲,她一絲不掛地全然被束縛,這樣的處境想起來似乎有些嚇人,予光卻絲毫未感到害怕。
她雖自認膽小,但從不害怕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