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拓见人家已经爽翻了天,正想自己也要美上一回,却忽然被宛秋娇媚一推:“爷,您先喝杯酒,奴家……人有三急……奴家马上来。”任拓一听小美人要尿了,恨不能让她尿在眼前,只是宛秋动作太快,滑不溜手,没抓住,让她给跑了。
心烦气躁之下,他抓过一旁的美婢,掀起裙子就狠狠操干起来。
宛秋吓得心中咚咚直跳,在这种宴席上身体失去掌控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她差点就要被那人破了身了。她憋着一口气直接跑到了院门口,双手撑在膝上气喘如牛。
一转头,发现身旁正有人靠墙站着,熟悉的高大身影在阳光下越发伟岸光辉。宛秋好不容易从任拓手下逃过一劫,惊魂未定,没想到却在此时见到了顾良生,心中原本一点点的不忿都化成了无限的委屈,泪水瞬间决堤。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顾良生对女人的眼泪一向没什么耐心。家里那位嫂子为了跟他上床,什么计谋没有使过?他只觉得恶心。可面前这个女人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