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么?
软软水眸里的色彩暗了下去。
管家又道:“不过将军刚刚又派了水侍卫来接您,让您即刻启程,一同前往烟乡。”
软软大喜,管家走后,收拾了包袱,就看到面无表情的水侍卫在门口候着,和将军一样的冷面,看了软软一眼,便行礼,然后走在前面。
“请问小姐会骑马么?”水清问道。
软软脸红,小声应道:“奴不会,自小养在家里,还未去过外面。”
水清似乎没看到软软红了的脸,牵了匹马过来,“冒犯了,小姐,您必须和我同骑一匹马。”说着,又补充道:“您是将军的女人,我是将军的侍卫,我是仆,您不能在我面前自称奴。”
软软点头,将包袱拿在胸前,被水清拉上了马。
虽是同骑,水清刻意拉开距离,比丁伏玉预料的时间要长,才到码头。
软软不曾骑过马,上船之后,就昏睡过去,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再醒来,闻到一股咸湿的味道,再然后就是身边的火热。
男人清浅的呼吸与她相对,借着月光,软软看到将军不像白日里那么吓人了,令她惊奇的是,将军的手下和府里的仆人都对将军的蓝眸不甚好奇,不像她,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