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给她吸了大半出来。
管道通了,疼痛感就没那么剧烈了,褚辉看着小女人渐渐红润的脸,把人抱回了卧室。
清妍还以为男人要赶自己睡觉了,却只上半身躺到了床上,两条细长的腿被分开踩在男人肩上。
褚辉看着中间翕动着吐出白浊的小口,觉得自己可能要被烧死了。
干哑的嗓子开始冒火,“妍妍,不舒服叫我。”等不及回应,精虫上脑的男人便挺腰送进狂插猛送起来,每次抽身都只剩一个龟头,一进去又偏偏要径直撞向敏感的花心。
女人满头大汗,小嘴微张,羞恼才刚刚浮上脸颊,就被男人撞散了。
男人摆垮的幅度越来越大,滚烫的汗水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滑进混乱的交合处,褚辉死死盯着那两只疯狂跳动的乳房,白色的乳汁一下一下被颠簸出来,沾在殷红的顶端,刺激地他要发狂,几次想不顾一切撞开深处那个小嘴,干穿她的子宫。
娇娇,妍妍,骚老婆,干死你,嗯?要不要叔叔干死你?
娇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