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了這個決心篤定要這麼做,毫不遲疑。
我想起她那天說了她願意為我做任何犧牲,原來更深一層指得是所有罪名她都可以擔。我該早就想到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像她這種豪爽的個性她才不在乎別人怪罪她或抨擊她,就像她一點都不在乎別人因為她的職業怎麼看她,她一輩子在乎的就是只有我。
我們是相對的,她只要看到我過得快樂她就快樂,我也是只要看到她過得開心我也開心。結果這段感情我們最害怕的其實不是別人發現,而是心愛的對方可能會受傷。
「穿酒紅色的會不會太阿飛了?」她拿了一件酒紅色皮外套在我身前比對著,上下左右看後碎念著:「應該要等年紀大一點會比較沒有屁孩感…」我忍不住彎點身吻了她的臉頰,移開後看到她愣住瞪大眼看著我。
「親親自己喜歡的「親人」臉頰沒什麼。」我說,反正我也不是沒看過感情很好的家人比如女兒親一下父親臉頰的,或者是媽媽親暱的親一下國中甚至高中兒子、女兒額頭。再說我這年紀人們其實不太會想什麼,比我年長的只會當我是小孩,哪個小孩喜歡自己媽媽或爸爸時不會親的?
當然這種家人的親暱行為在亞洲較不成文化,而我們這個小鎮這點也還是偏傳統,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