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邪蒙着脸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张写了大半的纸,手上还捏着一只炭笔。
他对面的始作俑者正拿着一张鬼画符解说——据她来说,是男性生育器官的结构图。
"——怎麽这个表情?放心,快讲到你的问题了。"
不,跟那个没有关系。
破邪自暴自弃的捏碎炭笔揉了纸,深吸了一口气。
这女人明明平时皮得没完,醉了怎麽反倒正经了回来?
"嗯…反正男人到一定年纪的时候…就会对它产生莫大的性趣,从而进一步……探索把玩,如果能藉由这个过程从中获得快感的话,那你就成功九成九了。"
她摇头晃脑着比划,说的很是起劲,语句也顺畅许多,就是脸上的红没有消退,反而有蔓延的趋势。
破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得其乐的沐沐,左耳进右耳出,心中深刻意识到了想像的美好与现实的骨感。
他垂头望向慢慢垂头丧气的某新进兄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喂,好歹撑住啊。
破邪木着脸伸出手隔着衣料扶住了它,试图把它扶直,它总是再度垂下头去,来往多次後,他额角爆起一条青筋,手上的力道失了分寸。
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