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做什麽,我又不会吃了妳。"
"……。"
季随云披了件里衣,滑顺光亮的发披在身後,结实的胸膛与腹罩在阴影里,亵裤松松的套着,勾人的眼玩味睨来,看得她直打寒颤。
她可没忘记他是怎麽端着这个眼神,把她压在那木桌上肆意欺负。
总爱问她记好了没,憋着不答还不行,入得更大力。她的小腹都被桌边压出了印子,无处可泄的水液被他的肉物搅出了声,饱胀与连绵的快慰弄得她什麽也顾不上,又一次抓狂到哭,一边抽泣一边骂他,什麽难听的词都用了上。
结果这货动作温柔是温柔了,也退了步让她泄了些液体出去,却很快故态复萌的捅回来,她感觉到那物居然肿的比先前还大,哭傻了。
骂也能兴奋,变态的一切作为果然还是变态!
"……你是想让我把棉被当衣服穿吗?"
沐沐把自己裹得更紧,闷声问。
"衣服?妳可不需要。"
季随云笑笑地回应。
靠,自己不喜欢穿裤子就算了,还不让她穿衣服?
她抽抽嘴角,想反唇相讥,脑中忽然响起了天道的话。
重不在结果,在过程,若妳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