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没有睡得太久,天边刚泛起一点白茫时她就醒了。
她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热潮,但消散的很快。
是没注意着凉了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摸摸脖子,活动活动睡得酸痛僵硬的筋骨後,便跃下树头绕着隐密的路线回了客栈。
入了客房,检查过行囊,她盘算好去景苑的时程以及小店的交件日期,决定两日後启程。
这两日,还是乖乖的窝着别出门的好。
抽空去看了马厩的大黑,发现他不知怎麽的,居然包揽了整棚的母马,左拥右抱,打得叫那个火热,对沐沐爱理不理。
没看出这家伙还有当种马的天赋啊…
叮咛好大黑别搞出马命,她回房叫了桌早点,慢吞吞的吃完,布下简单的防御符就睡回笼觉去了。
躺在柔软的被寝里,意识模糊间,沐沐感觉到了一只手。
从脖颈开始,粗糙的指腹似乎能穿透衣衫,摸过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若有若无的碰触下,身体变得敏感,到後来,那只手的每一次爱抚都能带来难耐的颤栗。
持续的时间很长,那只手仍然不断流连,好像她的身体是如何地百摸不腻。
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