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行。
楼安伦冷眼看着,想起方才阿爽迷蒙间说出的只字片语,脑中一个可怕构想渐渐成型,越想越后怕。
“斌叔这次回红港,有没有见一见老朋友?我记得斌叔从前有几个老友住深水埗?”
“哪里有时间,我不爱出门你也知,”肥斌打太极,“经过97,整个红港都变不少,只有深水埗还是从前模样,是该去走一走的。阿伦你不是常常去?”
楼安伦心里一沉,心中猜测落实。
肥斌不放心他,在他身边安插他的人,盯死自己。
而且他故意提到深水埗,明显是知道阿爽也在那里。
“斌叔,你是长辈,经验丰富,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想请教你。”
肥斌见他终于入正题,冷笑道:“你讲啊,我听听看。”
楼安伦垂下眼,“红港历代话事人几乎都不得好死,只有斌叔你现在可以高枕无忧,我最近在想,以后我的出路在哪里,斌叔能不能指点一二?”
肥斌挑眉:“你到底想问什么,不妨直讲。”
“也没有什么,”他轻笑,“我其实很羡慕斌叔你,可以去澳门吃喝玩乐颐养天年,打理社团好辛苦,我也想早点退休,这几年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