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里哭到昏厥,即使昏迷,一张小脸依旧被连绵不断的泪水染的湿漉漉,一摸满手都是冰冷。
楼安伦用自己宽大手掌不停帮她抹去,迟来八年,她终于这样乖顺躺在自己身边,一张脸还是记忆中那样清秀而倔强模样,紧紧咬着唇,哭都不出声,可眉眼间明显带极度痛楚和悲伤。
她没有变。
还是这样不会打扮,一件洗到看不出本来颜色长袖衬衫,一条简单朴素牛仔裤,皮肤白的能清晰看到青青红红血管——
他吻在她掌心,手指摩挲到小臂上轻微疤痕。
几次亲昵,他对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了如指掌。
全身上下都是平滑白皙,唯有左臂上一道浅浅痕迹,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没有消下去。
她要强,不知又是做什么伤到自己。
吻上去,撬开她齿关,轻柔舔吻,不让她再凌虐自己已经发白到无血色唇瓣。
“楼生......”杭爽呓语一声。
心猛地震动。
每次听到叫一声楼生,整条命都愿意放弃。
楼安伦轻轻吻她:“是我,阿爽,我在。”
杭爽似乎还在昏睡着,又似乎已经醒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