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诺?到时候还请伴娘准时到婚礼现场,见证我们结为夫妻。”
急切挂掉电话,一扬手直接扔进维港黑沉沉水里。
他身边除了任炳坤,哪里还有第叁人?
任炳坤站在一旁,看电话沉入水中,沉沉叹息:“小伦哥,你为什么不再等一等?阿嫂明显还有话没有讲完。”
“我等足八年,”他摸一把脸,眼底全都是血丝,“阿坤,我真的怕,她从前讲话就能气到我心脏病发,我真怕她讲出她没有不开心,讲她祝我同佳丽白头偕老,讲她会准时到婚礼现场.......我不敢赌,我怕万一赌错,我真的受不了......”
任炳坤看远处一朵接一朵炸开烟花,感叹:“也不知今天是哪位女仔有福气,又是谁这么大阵仗给她表白,连烟火都是心形。”
他低声笑:“我方才就不该把电话给你,每次同阿嫂有关,你就要发疯。砸过Now,砸过浅水湾别墅,还砸我电话,小伦哥,你知唔知你这样很奇怪?没有阿嫂在,你是振合帮大佬,安排事情周到又全面,事实考虑周全;只要同阿嫂有关,立刻变暴躁又幼稚,像还没长大小朋友。诶,要不要叫家庭医生来看一下,看看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被这样讲楼安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