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颗,解开。
楼安伦的目光追随她纤瘦指尖,看到里面肉粉色边缘:“Madam要献身?呵,O记这是无计可施狗急跳墙,连这样卑劣手段都使得出?还是当我这样饥不择食?上次你也看到,我有旧爱新欢,勾勾手指就有电影明星抢着跳上我的床.......”
“楼生......”只两个字,就将他剩下所有话语都堵回胸膛。
她褪下衬衫,折迭整齐,放在沙发扶手一边,慢慢走近他,扶住他膝盖缓缓蹲下,卑微抬头仰望他。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软弱又无助模样。
“你还要怎么样才能消气?我就在这里,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能消气,好不好?”
一转八年,她的身躯依旧同从前一般,瘦弱却不骨感,小小骨架撑起细腻光滑皮肉,圆润肩头上挂一对一指宽肩带,略过精巧锁骨,坠住下方两团并不瘦弱软肉,从他角度向下看,一眼就能注意到双峰间那足以腻死人沟壑。
浑身血液几乎要沸腾,在体内疯狂冲撞,叫嚣,八年未纾解欲望毫无抵抗力,飞快丢盔弃甲,在浴袍间昂起坚硬头颅,撑起一大片膨胀。
他骂一句脏话,体内血液热的快要疯狂,表面依旧按兵不动:“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