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堪堪到他脚下。
楼安伦后退一步,只因即使是同她身影接触,都令他举枪的手不住颤抖。
八年,他不曾离她这样近,在狱中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他的阿爽进来看他,温柔抚摸他脸庞,低声道一句:“楼生,我有苦衷。”
他想,不管是什么苦衷,他都愿意原谅,只要她讲一句,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顾,越狱也好,袭警也好,他都要带她走,亡命天涯。
一夜又一夜,他等来差佬白炽灯对准他的眼,一照就是叁天叁夜,等来十几盆碳炉装满小小监狱,空气足有六十多度,好几次脱水送医,神志不清。
终于,他等到最后一击。
几张照片,她被五十几岁警务处长压在身下亲吻她脸庞,撕扯她衣服,露出里面白色肩带.......
佳丽说:“Allen怎么办?阿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方才进来时听到差佬闲聊,讲警务处长要破格提一位女警司,叫他们不要声张......”
他仍旧固执:“她不会。”
她可以堂堂正正考港大,考O记,即便她不愿跟自己走,也根本不需要这样,她不是这样人。
可佳丽问他:“All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