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从前不是也拍过拖?”
“那不一样啊,眼瞎都看得出你那时中意的是阿嫂......啊,杭爽,”任炳坤烦躁挠头,“我总觉的这几年佳丽怪怪的,但又讲不出哪里怪。”
“.......毕竟佳丽救我两次,要是没有她我早就被钱雷马仔砍死,还有这次出狱,也多得有她。”
任炳坤也点头:“这倒是,你在狱中也是佳丽日日去陪你,整整五年,风雨无阻,确实让人感动......不过小伦哥,报恩方式有多种,这些年你已对她足够好,不一定非要同她在一起。”
楼安伦只是道:“前几日她庆生,许愿要我陪她一起看演唱会,这个我能办到。”
“还有件事......”任炳坤犹犹豫豫,为难纠结,不知该不该讲。
楼安伦不耐皱眉:“又怎么?”
任炳坤懊恼,整个肩膀垮下来:“杭爽身边那个小男孩......真的不要做DNA吗?要搞到他毛发很容易,我听人讲他马上要做手术,好严重的病。算下时间.......也有可能是你的仔啊小伦哥......”
他抬起头看一眼,发现楼安伦眼中有一瞬间慌张,但他掩饰够好,很快恢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