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近况,何威说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刚去英伦饮食住宿都不习惯,可我爹地不许我回港,放假也不许,好几个佣人看住我,如同坐牢一样。直到97年......”
97年,红港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何威爹地作为最后一任港督,交接卸任后乘船也去了英伦,一个时代仿佛在那一天翻开崭新一页,也将他们几人的过去变作过往。
“现在想起,恐怕我爹地早就预料到之后情形,提前一步已经把我送走,”何威给她夹一枚晶莹剔透虾饺,继续道:“从前以为我爹地心中只有公事,长大方才了解他做一些都是为我。”
杭爽道:“是啊,天下父母哪个不疼爱自己儿女。你爹地现在身体如何?”
“还算硬朗,早晨也习惯去华人街喝早茶,下午再去公园散步,放下一切过得比从前轻松许多。”
“那就好,”杭爽道:“你这次回红港是公务吗?”
何威点头:“我大学念法律,接到一桩案件要在红港开庭。”
“真好,”杭爽由衷羡慕,“你爹地也会为你现在成就高兴。”
“他啊,现在天天催我结婚生仔,要抱金孙!”
杭爽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