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在红磡开演唱会,还发讯息给我,讲留VIP位置给我。”
杭爽抬眼,眼中有微微不赞同:“他还找你?”
“他是William爹地,总不可能断联啊,”喻芷瑛蹙眉,无奈道:“讲真我现在好矛盾,阿彬对William如同亲生仔,总觉得对不住他。”
杭爽劝她:“Lawrence现在红遍红港,多少狗仔盯死,还是少联系为好,要是被狗仔发现William身份会很麻烦。”
“我知啊,可是阿爽,我做不到你这样决绝,说断就断,毕竟曾经......一场,忘不掉。”喻芷瑛小心翼翼看她一眼,试探道:“阿爽,你真的能忘记他吗?”
杭爽垂着眼眸,喝一口水。
镇定外表下,谁也不知她的心早已乱做一团。
忘记?
这些年她似乎真的很少听到他的消息,他入狱之后就更少,只能从电视新闻中听到只言片语,只讲嫌疑犯已经落网,法庭判决终身监禁。
她作为契女操办楼议员丧事,然后是阿妈丧事,紧接着莫娜生一场重病差点也离开,她在手术室外守叁天叁夜,终于等到抢救成功好消息,她如释重负晕倒在手术室门口,醒来时却被告知,她肚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