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爽摸了摸挂在脖颈上铁哨,略有些冰冷质地,她把它握紧在手心。
这是她此生唯一遗憾。
可又必须心狠。
迷迷糊糊睡着,一夜都是梦。
梦到初见那日他帮妈咪对楼议员歇斯底里怒吼,梦到他一身是血倒在地上毫无知觉,梦到糖水铺,梦到西贡别墅,还梦到嘉道理农场那一株遮天蔽日的淡紫色蓝花楹......
凌晨叁点,郑佳丽跌跌撞撞的摔下床,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整整一天没有注射海洛因,浑身上下仿佛有一百只虫子撕咬她血肉,一口又一口,疼的她冷汗涔涔。
她已经忍到了极限,呼吸都有些困难。
拉开门,果然看到有人已经等在门外。
她已经没有力气,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过去,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针孔,直到匍匐在那人脚下,“求......求求你......给我.......求求你......”
男人一脚踢开她,冷笑:“大佬讲的没错,什么姊妹情深,一支海洛因大过天。”
郑佳丽已经承受到极限,抱着他的腿涕泗横流:“......你们放我回来不就是料定她会来同我告别?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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